叶瑾怀不想听这些扫兴的话,丢下一句,“爷爷,我先去公司了,过两天再来看你。”,就走了。
叶爷爷摇了摇头,瑾怀这性子,迟早要吃大亏。
当初他一眼就看穿了瑾怀了心里面的想法,可他自己沉得住气,一直不行动。
要不是自己劝他,估计他就打算那么下去了。
陈馨去了宜城,他跟着去了,本来会以为两人有些进展,结果进展没有,瑾怀对陈馨更上心了。
只是,他从陈馨这些天的表现来看,发现她对瑾怀没有多余的想法。
照这样看来,瑾怀根本没有什么机会。
唉。
陈馨推开门出来,伸了伸懒腰,偏过头问道,“爷爷,瑾怀哥人呢?”
“走了,说是公司有急事,走了。”
好吧,她还以为叶瑾怀在呢。
陈馨发现自从她到了叶爷爷跟前,对叶瑾怀曾经那份芥蒂都消失了,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。
第一次见叶瑾怀的时候,陈馨还有点害怕。总担心叶瑾怀不喜欢她。
尽管那个时候叶瑾怀同她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,每次跟叶瑾怀一起吃饭,她总是吃的很少。
后来等熟了之后,陈馨才知道……
“陈馨,你跟我进来。”叶爷爷出声打断了陈馨的回忆。
陈馨吐了吐舌头,乖乖的跟在叶爷爷的身后,还以为叶爷爷要考察她学的怎么样了。
没有想到叶爷爷开口问的竟然是她小时候的事情。
她有些错愣,忍不住开始回忆起来。
她记得的不太多,不过小时候她大多都是跟母亲在一起的。
那个时候,她爸爸公司刚刚开始起步,经常半夜才回家,还带着一身酒气。
后来,她爸干脆不回家了。
她就乖乖的跟母亲在一起,母亲教她认字,认一些奇怪的东西,那段时间是她最快乐的时光。
“小时候,很多时候都是跟母亲住在一起,后来母亲逝世了,就跟爸爸住了。那时候他很忙,我都是一个人待在一起,后来我爸娶了新的妻子。”陈馨说完又怕叶爷爷听不懂,特点解释了一遍。
“你母亲,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。”
“好像是郁结于心,患病了。我当时太小了,知道的不是很清楚。”等她大了,什么都查不到了。
叶爷爷还想再问,只是看着陈馨不解的眼神,他还是停下来了。
知道了也没有用了,至于其他的,他自己去查就好了。
“没事,我也就是随口问问。”叶爷爷这句话算是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问陈馨小时候的事情。
不过陈馨并不信,真的会是随口问问。
“爷爷,那我先继续去学习了。”
“嗯。”陈馨走到一半,被叶爷爷叫住了,“小钱他们还没有来?”
陈馨:……
她能说忘记给手机开机,给小钱他们发消息了吗?
“这距离这么近,按说该到了啊。”叶爷爷在一旁嘀咕。
“爷爷找他们有事儿?”
“你去拍卖会总要带人去,我想着你跟小钱他们熟,就让小钱他们陪你。不过他们人还没有来。”
“爷爷,放心,他们就快到了。那个拍卖会,爷爷真的让我去?”
“嗯。”
叶爷爷考虑的很多,他现在既然要将手里的东西交给陈馨,就必须把她培养出来。
首先一点就是要打响她的名气,让一般人不敢也不能动她。
陈馨回了房间,才找出手机,换上叶瑾怀给她准备好的新卡,给小钱他们一行人打电话。
行之戴着一款黑色的魔镜,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,行走在芬兰的机场。
刚出去就看见一个人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抢了一个女人的包。行之不能忍,直接将自己的包丢在女人面前,说了一句,“你帮我看着,我去给你追回来。”
女人无奈的站在原地,过了许久,行之拿着女人的包回来了。
“给,你的包。”行之递过包,他脸上还有一些汗珠,胸膛起伏不定。
“谢谢。”女人拿过包,开口道了一句谢。
行之却觉得这个口音很熟悉试探问道,“你是宜城人?”
“嗯。”女人检查包里的东西,“怎么了,你也是?”
“真巧,出来还能碰见老乡,我叫行之。”行之嘿嘿的笑了一声。
女人不太想理行之,但是看在他帮忙找回包的份上,“今天谢谢你,我叫宋雪。”
行之还想再说,被计程车打断了,宋雪提过包,“不好意思,车来了,我先走了。”
行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有些遗憾,不过想到自己来芬兰的目的,他顿时将心里的想法抛远了。
宋雪坐上计程车,往后面看了一眼,又看向怀里的包,她刚才态度好像差了点。
怎么说也帮她拿回包了。
时间一晃就到了请帖上的日子,霍家的佣人忙里忙外,布置客厅,看起来十分繁忙。
也是,两人结婚好几年了,目前就得了这个女儿,自然是要给她最好的,把她当做公主来宠爱。
刚得爱女的霍声江正躲在妻子的房里,有些得意的说道,“你看,咱们女儿多乖,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美人儿。”
霍声江的妻子戏谑道,“她还这样小,能看出什么来。你就别赖在这里了,像什么样子。赶紧出去看看,等会客人都要来了。”
“你放心吧,外边都弄好了,这些人都是你培养出来的,你还担心什么。我出去又不能帮上什么忙,我就在这陪你。”
霍夫人有些无奈,“你啊你,都当爹了,这性子还是这样,可怎么办?”
“我这性子怎么了?谁不说我性子好,就你嫌弃。”
“是是是,是我嫌弃。傅景韩要来了吗?我听说你一早就把请帖送他公司去了?”
霍声江坐的离妻子更近了一些,他靠在妻子的肩膀上说道,“不知道来不来,听说被他们家老爷子盯着的。他有一次不是跑我们这来,和他那女朋友吵架了,结果你知道吗?前几天他跟我说,他妻子跑了,估计在芬兰,让我帮忙找一找。”
“他妻子,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啊。”
霍声江眉头一皱,显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“不知道,估计还没有结吧。”